一双可怜又无辜的圆眼,说话时甚至很心机地夹挤出一点脸颊上的肉贴着傅衡,沈年讨巧卖乖的本事世界第一。
“你既然不想……我再缠着你就惹人烦了。”傅衡粗哑低沉的声色显得格外性感,牢牢抓住沈年的耳朵,钻进鼓动的耳膜里挑起丝丝酥麻。
“嘶”沈年不自觉颤了颤,任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,抱怨道:“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喘得这么……这么骚。”
他不知道怎么形容,只好抿出个骚字来指责身下的男人。
傅衡被他气得够呛,索性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,就连被奸进子宫里都沉着面色一言不发,只有鼻息吐出的急促热气能窥见一两分的失控。
沈年慢吞吞拧他发硬的奶尖,还很少遇到这样闹脾气的主角,傅衡脾气真的很坏,他扁扁嘴,自己做错了事还要人上赶着哄他,哪里有这样的道理。
肏弄的动作变得又轻又慢,龟头从宫口“啵”的一声拔出来,随后在甬道里慢吞吞插着,沈年不急,但傅衡急。
他神色变得肉眼可见错愕,又隐隐带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紧张。
难以避免地思考是不是自己让沈年哪里不满意,才会连子宫都不弄了,抽出来仿佛对他完全失了兴致。
身体本能挺着翘尖的阴蒂和奶子往人手里送,战战兢兢浑身都热起来麻起来,夹着逼主动用肏开口的骚子宫吃进一截鸡巴。
急剧的刺激让傅衡不停发抖,小腹酸麻像是随时都有被肏坏的可能,委顿蜷缩在车厢后座的身体用另一种方法被完全打开,平坦小腹隆起可怖又色情的弧度。
等傅衡再次喘出声时,沈年十分惊讶地“咦”了一声,“我还以为你变哑巴了。”
傅衡说不过他,只好一叠声地认错,被逼得哭腔都冒出来,狼狈地趴在汽车后座被后入,屁股撞得通红一片。
屁眼可怜巴巴地咬着手指,沈年不喂他很多,一根手指对于被鸡巴撑开圆洞的肉眼来说太少,松松垮垮往里肆意抽插。
射精的灼烫感被避孕套挡去大半,陪伴着傅衡的只有一次次激烈喷水高潮,他吃不到沈年的东西,性器离开后只有一片空荡荡的抽搐感。
鸡巴被绑的发紫肿胀,骚蒂子轻轻摸两下就会爽,悬在空气里不敢多碰,屁眼也被磨得够呛,里面肠肉勾着痒,用力一夹又觉得涨,浑身都被肏坏了。
沈年摘掉套扔到傅衡身上,掰着他的下巴喂进去沾满腥膻味道的肉棒,不急不缓用湿润嘴穴延长性交快感。
用于舔舐的那截舌头仔细伺候,傅衡不擅长做口交,动作笨拙间还带着几分急躁,他勾舔着马眼处的余精吃进肚子里,喉结吞咽间鼻息被带点浴液香气的腥膻填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