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啊……”

他平时不叫还好,沈年有的是由头发脾气,现在喘几声骚的把他耳朵都叫红了,未免又觉得太骚了点。

手心忍不住贴到阴户上,拢着卷边粗糙的大阴唇揉了揉,这里长得一般,手感倒不错,贴上去没忍住多碰了几下,特意摸摸翘尖肥鼓的阴蒂,轻微的动作就把傅衡弄得溃不成军。

“免费送上门的我可不敢用……”沈年嘴里嘟囔,“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病。”

天真又羞辱的语气居高临下吐露着,傅衡仰着头喉结翻滚,他除了老实回答沈年的话别无他选,谁让主动权全掌握在这个嘴巴很毒的小鬼手里。

“喜欢你才、呃……才不要钱……”被鸡巴拉扯的骚屁眼褶皱都被抻平,硬烫龟头刮开肠肉,傅衡一身淋漓汗水,狼狈地喘叫,“没病,只给你操过。”

“沈年……”

傅衡这种长相性格的人发起骚来才最让人把持不住,尤其是被肏到这种情态,爽得白眼都快要翻起来。

骚浪敏感的逼口缓慢浸透纯棉布料,吸饱了水开始涨大,一种从内到外被完全撑开的可怖快感上涌,傅衡被磨得受不了。

“拿出来……啊……”

傅衡摸透了沈年的软肋,贴上任耳侧就是一声色气绵长的暗哑呻吟,屁股往他鸡巴上套得更深些,浑身写满了骚浪两个字。

沈年……沈年当然把控不住!

他气息紧促,挺腰戳着已经被插肿的骚肉用力顶了顶,等他再反应过来,那团湿透的内裤已经不知道扔去哪里。

沈年又羞又恼,耳朵尖红个透,忍不住摸了摸给自己降温,拿傅衡的领带绑住他的鸡巴,任人涨得紫红也射不出半滴,只有痉挛的逼穴在一波波潮喷,骚水溅得到处都是。

“贱货。”凌厉的巴掌掴打上肥润的大小阴唇,含不住的屁眼被奸出“噗噗”水声。

傅衡嗓子都叫哑了,这个姿势实在羞耻难堪,他从头到脚都在沈年的视线里,半点发骚的反应都不会被错过。

仿佛下贱的妓女掰着逼和屁眼求着人插进来,骚水淌了满地都无法满足。

沈年眯着眼问他,“怎么挨了打反倒湿得更厉害了?”

傅衡狼狈喘息,摇着头不知示意什么。

“还是说其实就是故意惹我,巴掌扇到逼上才能觉得爽?”

“不是…不是……哈啊……后面好涨……”

沈年勾了他穴里吐出的黏腻汁水送进他嘴里,手指夹着舌头玩弄,他不怎么爱正入的体位,比较下来一边后入这颗紧咬的骚屁眼,一边把乱晃的肥屁股整个抽肿才是他最爱的。

沈年抽出性器,随意拍了拍傅衡,“趴着。”

在车里狗趴跪撅的姿势更显得淫荡,傅衡难以避免看到车窗外的过往行人,他呼吸都屏住,生怕被谁发现不对劲。

沈年掰着两瓣臀肉分开,手指扣上湿漉漉张开圆洞的菊眼,戳着一圈膨起的肿肉恶劣用力地摁了摁,傅衡实在骚得厉害,屁眼的水快吐出来把车都淹了。

“这里要吗?”

沈年说得模棱两可,尚且头脑不清醒的傅衡自然以为是问他要不要挨操的意思,可下一秒宽厚有力的皮带咬上臀缝,只一下就像是刮掉菊褶上一层油皮。

傅衡昂着头浪叫,肌肉紧紧绷着抽动,下凹的脊柱线两侧汗湿背肌鼓起,浑身抖着着喘息,他本能躲避,屁眼褶皱大力合拢又猛地开绽,张合间露出内里猩红肿胀的肠肉。

“沈年!”他试图呵止身后少年没轻没重的行为,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洗好了屁眼送上门任人摆布的骚货当然没资格开口置喙。

“喊得这么大声,看来力气很够。”沈年冷笑一声,“屁眼掰好撅高,不然就滚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