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作比刚刚干秦时的嘴要重许多。

直到傅衡脸上浮现一层窒息潮红,他才施恩般撬开一条缝隙让人得以喘息。

沈年脸色很差,警告道:“永远不要觉得狗能做主,我说什么做什么你只管听着看着,自以为是可没有好下场。”

一阵闷喘呛咳爆发出来,傅衡眼泪都流出来,他大张着嘴嗬嗬粗喘,浑身酸软着躺在床上。

面对这样的责问与教训只能点头,“我知道了……呃……!”

傅衡不遗余力勾引沈年,秦时的出现将他原本薄弱的危机感拉到顶,他上下吞咽着喉结,张开嘴将横冲直撞的龟头包裹住,猛地一下被顶到深处喉口,还没准备好的喉腔嫩肉不停绞缩抽搐,引起一阵干呕般的反应。

沈年手指插在他发间,上翘的性器几乎把喉咙勾穿,他半点怜惜都没有,粗暴使用着张开嘴穴的骚肉套子。

傅衡满脸潮红,挤到唇边的腥膻气味熏得他直不起腰,薄唇大张着撑出圆洞,大片的红以惊人的速度扩散至全身,他忍不住发抖,穴心深处被骤然上涌的欲望涨到发痒,两瓣阴唇间黏连着丝丝水迹。

沈年当然没错过他这点发骚的反应,微微眯起双眼伸手去摸,果不其然摸了一手骚水,当即将人裤子拽到膝弯,他没什么耐心给傅衡脱光,该露的露出来就停下动作。

手指沿着臀缝摸索,途径湿漉漉张缩的下贱屁眼被吸得往里陷进去,傅衡浑身直颤,短促沉闷的呻吟声溢出来,这里就算再湿、流再多水,也需要好好扩张才能操进去。

他连忙拉住沈年的手,把他往前面逼口处带,“这里,呃啊……可以直接进来。”

沈年对上他这件事兴趣不大,扬起手掌将两瓣黏连阴唇掴得张开,他轻嗤一声,“你觉得惹了我挨顿操就能揭过去?”

“东西呢?”沈年抬抬下巴,示意他给自己戴套。

傅衡动作一顿,他嘴唇哆嗦,被撑麻的唇角合不拢,口水沿着唇缝流出,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那个莫须有的旧情人,好像沈年心里认定他是被人操松的烂货,以至于嫌恶的神色收都不愿意收。

“真没有……”他粗喘着抱住沈年,“没有别人,只有你,我这样的谁看了不觉得恶心……更别说上床,我只有你一个。”

可在沈年看来傅衡一开始是没有理由要骗他的,现在只当他是谎话,根本不往心里去。

“是不是全凭你一张嘴。”沈年往层叠蠕动的逼口插进两根手指重重搅着,他心气不畅,动作也重,几乎将逼芯都挖出来,语气嗤讽,“你除了装可怜还会什么?”

傅衡哑口无言,他心里忽然升腾起极为辛辣怪异的情绪,沈年觉得他在装可怜?

是可怜他这幅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吗?

“嗯。”傅衡抱住他,颤抖着身体将下巴搭在沈年肩膀上,十分不熟练地诉起苦来,“我父母不要我,我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是……所以真的没人见过,那天在公司是第一次,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奇怪,觉得我恶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