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你总是这样看我,每次一弄就用这种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……”

贺景寻愣了下,很可怜吗?原来沈年是这样看他。

他吞咽着口水轻声笑了笑,手臂勾着沈年的脖颈拉他下来接吻,同时握住他的手,将打开的环口用力扎进阴蒂里,整个人瞬间变得比先前可怜了不止一点半点。

等沈年反应过来,贺景寻还没说什么,他倒先脸色白了,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,惊慌地瞪大了眼。

一时间酒都醒了不少,结巴道:“不是……我就是、就是吓唬你一下……没想真的……贺景寻!你真是胆子大了,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……疼不疼啊,怎么看着都要坏掉了……”

贺景寻原本还想叫哭点眼泪叫两声疼,耍一耍苦肉计惹沈年心疼他,现在张了张嘴十分哑然,怎么就娇气成这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枚东西穿在他身上。

“不疼,你哭什么……我还没哭。”他闷哼着哑声轻哄,其实还是疼的,但他怕说了沈年要哭得更厉害。

一颗颗滚圆的血珠迟缓冒出来,眼看着沈年又跟着掉眼泪,贺景寻贪心地哄他,“舔一舔就好了……”

沈年懵懵地信以为真,蹲下身拿通红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,一边舔还一边抬着眼抽泣着询问,“这样吗?有没有好一点……你怎么这么多水,上面好滑,我吃不到了……”

实话实说他舔得贺景寻快疼死了,后背一层冷汗打湿床单,浑身又冷又抖,牙齿还时不时磕到环上,扯得他眼泪都掉下来。

要是他给沈年口的时候也做得这么差劲,沈年一定会当场抽烂他的脸,说不定连下面的嘴也一起打烂。

但贺景寻被汹涌的颅内高潮充斥到手臂上青筋都浮出来,铁锈腥味的鲜血混合着丰沛的淫水尽数被沈年吮入口中,他吃得越来越着急,忍不住带着哭腔问,“怎么还在流血,贺景寻……你是不是要死了……你怎么比上辈子死得还要早啊。”

贺景寻听不懂他这些胡言乱语,不停粗喘着低吼,逼穴阵阵促咬蠕缩,堵起来的鸡巴将棉签一点一点往外推挤。

完全被舔软的男人还要分出心神安慰沈年,“呃……很快、啊……”

眼白几乎翻到了天上,阴蒂被舌尖舔舐撩动着,东倒西歪衔着银环肿成一大颗,不过这里除了敏感些,倒也没有那么多血可以流。

口水把脸侧的床单湿透,贺景寻压不住粗喘的哭腔和呻吟,逼水大股大股被舔得喷出来溅到沈年下巴和锁骨上。

分明的锁骨窝里蓄着一大汪骚黏的淫液,发黑卷边的阴唇撇去一边,一缩一缩像颤着翅膀的蝴蝶。

“不要了……别舔了、沈年!呜!去了、骚逼要高潮了……哈啊啊!!!”
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
到底是谁周一留着票不给我投啊(吃惊地张大嘴)

37拽阴蒂环内射子宫/沈年很可怜地小声复述,“我是小孩儿。”

沈年睫毛上还挂着眼泪,一滴一滴悬着要掉不掉的,脸颊流湿哭红了一片,下巴上沾满晶莹亮光,嘴唇都吃红了。

他很少给贺景寻舔,倒不是沈年自己不愿意,而是贺景寻看起来不太喜欢,总是轻轻一碰就缩着腰往后躲,然后还一脸受不了地看他。

现在看来是爽过头了,碰都不能碰一下。

牙齿叼着银环轻轻拽了拽,倏地被大股潮喷的热液沾湿了脸蛋,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唇角也吃了不少进去。

沈年想教训他发骚,又不敢咬得太重,只能松开拿手指轻轻拨了两下,贺景寻几乎已经痴了,大张着嘴喘息不停,被操开合不拢的菊心瑟瑟收缩,几乎要吐出汁来,口水爽得沿着唇角丝丝滴落。

沈年擦了擦嘴站起来,脸上还有点委屈,揉着他的屁股抱怨,“脏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