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又忍,女人终是忍不住了,红着脸娇声问道。

施傅兴看过防火图,以他过目不忘的能力,自然知道邬颜所说的继续是什么,他摇摇头:“不用继续,我不喜欢。”

他还记得唯一的那次有多难受,而邬颜仿佛也不好受,甚至把自己踹下了床。他并非傻子,那种难受的事情不会尝试第二遍。

然而听到这个答案,邬颜却瞬间黑了脸。

仿佛是自己扒着他做这些事情似的。

满腔.欲.望.被怒火取代,她没有控制住脾气,又一脚把人踹了下去。

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正在平息身体燥热的施傅兴便四叉八仰地摔到了地上。

好吧,这下不用平息了,就连火都灭了,灭了个彻底。

第二天,施家人去县里卖田螺,施母突然发现了问题。

她瞅着一前一后,恨不得离着十万八千里的俩人,奇怪道:“你俩怎么了,吵架啦?”

邬颜扯了扯嘴角:“娘多想了,颜儿怎么会和夫君打架,他那么厉害的人,就是连施赖子都被制服,哪里会轻易被一个女人打到。”

句句都在嘲讽施三郎的羸弱,听的竖着耳朵的施傅兴气得太阳穴一跳一跳。

偏而施母还真以为是夸赞,乐呵呵道,“哈哈哈,三宝哪都好,你嫁进来就等着享福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