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邬颜悄悄叹气,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她还是老老实实当个官太太,贩.卖知识吧。

施母还是摇头,不过看脸上的表情,却是已经动摇。

反倒一直不吭声的施父突然开口:“农家给鸡鸭吃田螺,也就入秋这段日子,河里的田螺大了、胖了,给鸡鸭吃,不至于啄半天不出物。”

言外之意,炒田螺只能卖一时,不能当长久买卖。

这的确是一个现实。在没有人工养殖田螺的古代,百姓跟随季节安排生产,靠山吃山,靠海吃海,而田螺的生长周期则应了那句俗话:

“三月田螺满肚子,入秋田螺最肥美。”

邬颜没有想到施父能看到其中的关键,还挺讶异,自从来到施家,她几乎和这个沉默的老人没有交集,潜意识把对方看作和施母一般的人。

唔,现在看来,估计施傅兴擅长读书的基音便是遗传于施父吧。

“爹的担心媳妇想过,您看这里.......”

女人白皙的手指慢慢移动,落到宣纸的一处:“最简单的办法,不止是炒田螺,我们的小吃摊还可以卖其他食物。”

“哎哟,你还有其他菜谱?”施母眼睛瞪大,不可置信。

邬颜没回答,施父拿.烟.枪.敲了敲桌面:“咳!”

施母撇撇嘴,讪笑:“呵呵,老三家的,娘没有其他意思,就是太高兴了,呵呵太高兴了。”

“媳妇晓的。”邬颜垂下眼眸,她当然有其他菜谱,比如风靡后世、被人类吃到差点儿濒危的小龙虾,绝对比炒田螺还要受人欢迎:“大概有...不过媳妇记不起来了。”

女人的叹息声让施父施母猛然想到,他们这个儿媳失忆了。

“嗨,一个炒田螺就够了,不是我说,就是聚缘楼也做不出这个美味,你说对不老头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