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伤的第三十天,施傅兴伤口已经开始缓慢愈合,倒是时常痒得很,邬颜几次见他抬手,立刻一巴掌过去将他的手拍下:“不准挠!”

施傅兴:“……”

“……可是很痒。”施傅兴尴尬地耳根发红,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不听话的小孩,而邬颜,就是那严厉的大人。

“痒也不能挠!”

施傅兴看向施母。

谁知对他百求百应的施母,这次居然和邬颜站在统一战线,语气嫌弃:“哎呀,你媳妇说得对,你一个大男人,痒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
闻言,邬颜顿时喜笑颜开,捂着嘴露出弯弯的眉眼,还朝着施傅兴挑衅地抬眉。

施傅兴心中好笑不已,她比自己更幼稚。

不过到底是忍住了。伤口越来越好,近来只要不做特别大的动作,基本没有什么问题。

所以施傅兴不再只躺在床上,偶尔会下地走动,去院中晒太阳,去马厩里看小马。

期间,陆南蓉和钱廊来过几次,拿了许多补品,甚至听说施傅兴受伤,某天连豆子都偷偷跑上门看望。

宫中的消息还是未传出来,倒是邬颜这边,始终没有收到庚双的来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