匕首,所以众人不敢轻易挪动他。

邬颜蹲下身,看见深可见骨的伤口后,眼泪顿时忍不住低落,砸到草地上,无声无息。

这几天心情起起伏伏,不爱在外人面前哭的她已经哭了好几次,邬颜伸出手,心疼地想要摸一摸施傅兴的脸。

“不能动!”

然而太医转头看见她的动作,以为她像其他人似的不知轻重,赶紧出声训斥。

邬颜手指一僵,果然不敢再动。

“你是想害惨他嘛!万一挪动血流的更快,怎么办!”

太医声严厉色,他最烦治病的时候女人家在一旁,哭哭啼啼,烦人的很。一边皱眉,一边拾起棉布,准备将流血的伤口缠住。

邬颜自觉理亏,没有辩驳,可随后下一秒,她居然看到太医用一个看着就不干净的布给施傅兴包扎伤口,终于忍不住了:“等等!”

“等什么等,再耽搁,人都要流血死了!”

“这块布不干净,你这样会让伤口感染的!”邬颜气得把布夺过来,仔细看,上面沾着些许草屑。

“感染是什么,你会治病还是我会治病!”太医不耐烦了,他在太医院本就不是受重视的人,眼下厉害的太医都被叫去给皇上看病,太医院没有旁人,殷焱只能把他抓来救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