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蹦Q,奇怪的是,他带来的侍卫并没有帮忙。

直到施傅兴忍无可忍,拎住小孩的后衣领将其提溜到一旁,侍卫才有所动作。

他“唰”地抬起剑,放到施傅兴的脖子上:“不得无礼!”

施傅兴:“……”

见此情形,邬颜吓了一跳,赶紧上前拉住施傅兴的胳膊,小声道:“夫君忍一忍。”

小不忍则乱大谋,虽然世事讲究王法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但她也知道,实际上在这个年代,普通百姓和王孙贵胄讲究平等,简直是在痴人说梦。

平等放在心中,用来约束自己,而不是不自量力去一下子改变社会。

邬颜非常有自知之明,遥想社会变革,从来不是靠谁的一句话,靠一个和皇子斗争的举措便能实现平等。

她好不容易在这个世界有了那么一点点牵挂,可不想让施三郎今天就挂在这里。

“这位小公子,可以问一下,你为什么要我们的纸鸢吗?”

邬颜知道熊孩子大都蛮不讲理,但她还是试探着问出口。

闻言,殷七抬头看她。

之前邬颜一直站在后面,低着头,殷七并没有注意对方,且小孩子,未到少年爱慕的年纪,不懂得欣赏美色,他只觉得邬颜说话声音很温柔,不像别人一样,刚一见面就讨厌或害怕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