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径上没有人,她便拦着不让过:“颜儿怎么不知道夫君还和小红姐姐有过一段呢?”

施傅兴蹙眉:“什么小红,我不认识她。”

“哼。”邬颜学着刚才的小孩,说:“虽然是秀才,但一点儿也不会说话,怪不得小红姐姐不喜欢你呢。”

女人语气捻着酸,像是山头结出来的橘子。

施傅兴闻到了醋的味道。

他忽然笑了笑,黑夜中,视线看不清楚,这点儿笑意便显得格外明显,邬颜气笑了:“怎么,不知道如何狡辩了?”

施傅兴往前走了几步,与女人面对面,低头时,近到呼吸都能感受到:“为夫什么也没有做过,不用需要狡辩。”

“可我分明听......唔!”

猛然间,邬颜被人抱住了,仰着头,后面的话变成轻轻的哼声。

池里的荷叶露出尖尖角,听取蛙声一片,前面收拾完的村民离开,施母的大嗓门隐隐传出去很远的距离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邬颜被放开,她迫不及待呼吸新鲜的空气,运动后的施三郎力气都变大了,逃都逃不开。

“还问吗?”施傅兴问她。

邬颜气得锤了对方一下,转身就走。

施傅兴笑了笑,跟上去。

月亮升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