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上枷锁的那人看了会儿,越看越熟悉:“这人…好像是夫君的同窗。”
施傅兴哼了一声,没有回答,身子躺回去:“走吧。”
邬颜看他不愿说,只以为是施三郎不喜欢这种事情,放下挡帘,让车夫行车。
到了家,低烧转为高烧,施父回来了,却没有带回来大夫。
因为院试,大夫变得抢手。邬颜只能打了凉水,用冷帕子物理降温。
彼时施傅兴虽然高烧,但意识还是清醒的,他盯着面前的女人,眼睛一眨不眨:“颜娘。”
邬颜带着勾儿似的嗯了一声。
“颜娘。”
邬颜抬眼觑他:“夫君有什么事情,要喝水?”
施傅兴摇摇头,嘴唇是刚喝过水的湿润:“你怎么不问为夫考得如何?”
他娘一路上几次开口都被邬颜岔开,施傅兴可是都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