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潦在敲笔电,他冷哼出声,中看不中用的老东西。
“呵”戚以潦把笔电往前一推,又?被嫌弃了。
真不知道他失忆前过的什么日子。
脑中闪出昨晚看过的一些监控画面,他的唇线一绷,失忆前过的是偷吻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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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点出头,茭白穿着戚以潦的衣服,躺在戚以潦的床上。
要说别扭,那是真没有。
紧张局促脸红心乱,也不存在。
就很自然。
尽管这是他第一次和戚以潦睡一张床。
茭白琢磨琢磨明天的事情,军训,傍晚各?郁岭郁响碰个面。
“我们是三年前认识的,我一直断断续续地受伤养伤。”茭白两条手臂枕在脑后,叠在一起的双手压着吹干的发丝,“你失忆前,我们还处在还没挑明的阶段。”
戚以潦坐在床头翻原版书籍,他清楚,空缺的四年,有?部分能被下属们补上,有?的需要他自己修复,还有?的,可以由枕边人来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