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直播,才信是吧?
“这是海上啊齐总。”茭白舔掉唇上伤口裂出的血液,“一,我不会水,二,我不能跟外界取得联系,不能动脑子逃走找帮手,三,我被你打晕推出去的时候,已经几天没进食了,你不会忘了这一茬吧?”
齐子挚化脓感染了的半边脸轻微抽搐。
“我人是昏迷的,再有方法也使不出来。”茭白像是记起人生最恐怖的一段记忆,他拢了拢不合身的旧外套,“等我清醒的时候,全身都痛,我想跑,可是我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……”
齐子挚比上船时更瘦削的面庞有一半在舱壁的灯下,是没烧伤的那半边。依旧是极为端正的英俊,只是多了几分挥之不去的阴冷。
“我昏了过去,我以为终于结束了,”茭白轻笑了一声,“很快我又醒了,一切还在继续。”
齐子挚无动于衷。
海豹他妈的又在哭,它还用爪子捂着脸,泪从指缝里流出来。
茭白翻白眼,齐子挚的内心活动是什么样的呢?我不想这样,是这世界逼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