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是,病人的生存意志还是很薄弱,什么时候清醒,能不能醒过来,都不好说。
沈寄在院长办公室砸了能砸的,带着满手的血和一身可怖气息摔门离去。
陈一铭捂着被碎木划到的脸紧追其后。
不止陈一铭,院长也在这场纯粹的暴力发泄场里遭到了伤害。他一头花白发丝上多了一条血痕,脑袋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溅伤的。
医患关系容易紧张。
这次关系到沈家那位,就发展成了这结果。
院长对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室无从下手,他正要叫人来帮他收拾,就见到办公室还有个人,一直没走。
院长活了一大把年纪,见过的人和事都多,对他来说,沈家那位是典型的大家族掌舵人风范,心狠手辣高傲冷血,他看得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