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门外,黎漫卿揉按太阳穴,便见一名穿着西装的伴郎按着她的肩膀:“漫卿,你还好吗?要不我送你回去。”

黎漫卿不喜陌生人的靠近,眼带不悦地挣开他的手:“不用,我住的民宿离这里不远。”

“你喝多了,还是我送你吧。”伴郎坚持道。

黎漫卿刚要再次挣开,便见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抓住对方的手,熟悉的醇厚嗓音响起:“她说不用,耳聋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