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木气息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冷冽,叫宝知耳后发烫:“早就想吻你了,又怕惊着你,叫你害怕。”

他双手捧着宝知的脸,微弯腰,那薄唇愈近,直至离她的唇一指。

宝知浑身发软,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,没名没份的,但手指酥软,直挺挺的腰都发酸。

她下意识闭上眼,等待那玫瑰花瓣落下。

可邵衍没有。

他似是被惊醒,猛然放开宝知,复坐下,有些愧疚道:“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不经你允许触碰你。还请姑娘见谅!“

宝知激动了半天,等来这个结果,叫她又恼怒又失落。

你不让我亲,我便要亲!

宝知冷着脸起身,两手撑于圆桌,将邵衍禁锢在自己怀中。

那鲜衣怒马、目若朗星的王府公子不再遥不可及,她终于等到一朵为她量身定造的花。

她低头,在那水润的唇上嘬了一口,居高临下地看着郎君面上渐染桃花:“在五马山上时,我上马车你为何不看我一眼,一下山就离我那般远!”

原来这事竟被她挂念这般久,邵衍忙解释:“不说雍王府的人都盯着,便是南安侯同谢伯父看我的眼神也不善。那会我怎能做些不规矩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