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知道:“敢问公子,是否还记得……”
她想了想,换了一个说辞:“对于洞穴里头的事还有印象吗?“
邵衍直勾勾盯着她,却不语。
宝知心想好啊,敢做不敢当!白叫她翻来覆去数月!
她的心马上就冷了,茶也不想喝了,起身就准备走了。
“等等,”那人终于开口了,却问了句驴头不对马嘴:“你厌恶吗?”
宝知认真观察他的表情,见他双颊泛红,凤目含水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屋内逼迫他,反叫她兴奋起来。
邵衍同她坐的这般近,只要她伸手就可以触碰到那白玉般的脸颊。
宝知蓦然生出一个诡异的认知她可以控制他,只要她想。这不同于对丫鬟的支配感,而是在这个封建社会下所谓的同等地位下,她可以完全拥有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