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丫头的抉择。”

郡主道:“不错,早于八年前已知。”

八年前,一个五岁的小姑娘便对将来做出抉择,真真是叫南安侯心惊,莫不是精怪上身?

他正想问,郡主忽地道:“往事花非花雾非雾,也该放下了。”

南安侯一僵,即便是多年养成的喜怒不形于色,此刻也流露出几分狼狈。

(南北客整理)

他想了一息,低声道:“不过是黄粱一梦罢,儿子分得清。”

郡主懒得去分辨他是否口是心非:“不说外的,即便是你未婚,她未嫁,也不可能,亦如世子与宝丫头。”

他那向来不管事的母亲坐起身来,冷着脸,这面容叫他忆起父亲失踪那月,母亲便是这般神情,穿着朝服从后宅入前院坐镇。

“男女之事,出三果。一果,家世、才能、性情皆不配,结为怨侣;二果,相敬如宾,男外女内,各尽其职;三果,互补互爱,共生共死!”

那「死」字一落,叫南安侯喉结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