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如何对待她与喻台,没有优待,也没有歧视,就好似宝知和喻台便是他们生的孩子孩子之间便是平等对待,没有优厚与冷淡。

这份平常才是宝知需要的。倘若他们对宝知与弟弟优于四房其他孩子,宝知反而觉得他们心怀不轨,想要捧杀她。

没办法,她总是习惯性地把人想成坏人,这只是在自保。

宝知道:“姨父用了我打的络子!”

谢四爷高兴地抖了抖腰间的玉佩,那棕红的络子系着玉佩,在夏日的朝阳中灼灼发热。

“那是我们宝知打的好,同僚都向我讨要,我可不给他们!”

“父女”两热情地交流了一会,谢四爷便出去办差事,宝知进庭院。

东厢房早就听到院外的动静,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蓝色大袖衫的小男孩像火药似地冲出来:“姐姐!”

另一个比他矮些、更胖些的绿衣短衫的男孩也一道冲出,一道挤到宝知怀里,把他的小表哥挤得歪斜:“姐姐先抱我!”

随后松源也走了出来呵斥绿衫小孩:“松清不许对喻哥哥无礼!”

宝知力气有限,不敢用力挣开小弟弟,只好有些歉意地看着胞弟:“喻台自己站起来,姐姐过会来抱你。”

喻台瘪了瘪嘴,勇敢地咽下眼泪和哭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