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知担忧他会不会将自己那处烫坏,却不好意思开口叫他放开。

邵衍则被花穴瑟缩一抿,只觉头皮发麻,坚粗的阳具便不住往外流涎液。

刚刚他拨乱了妻的寝袍,自顾不暇,被她胡乱剥下披着的外裳,只赤条条露出上身。

皮肉相偎,相濡以沫。

前些月病后,邵衍深感体魄强健之重,每日定抽出一个时辰研习武学。

彼之过往,渐褪去少年的青涩与书生的文弱,已然具备成熟男子的身形。

相较宝知通体粉白,邵衍亦如邵家其他男子,肌肤冷白地要沁出冰粒。

可宝知怯怯着伸开手掌,贴上那黑暗中仍莹莹生辉的胸膛,只觉那块先是僵硬,随即他身上的火就顺着女孩的手心,源源不断地烧过来。

宽肩窄腰,肌肉分明,薄汗密布。

宝知的手无意识地上下抚摸,心底那不可名状的占有欲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
这般美好漂亮的肉体仅独属于她梁宝知。

既然已经是落到她嘴中的嫩肉,便是她不敢下口,旁人最好也莫生出喝汤的妄念。

想到这,她落在邵衍脖颈处的吻都带有心疼的意味。

觉得他好些可怜,竟然被她这种披着锦绣人皮的精怪缠身。

生生世世,不死不休。

细腻的长肘犹如雪蟒,柔若无骨地缠上男人的肩背,最后紧紧地扣住邵衍后颈。

她怜惜他,又想一股脑将他吞下。

似乎只有将这般修长清俊的人藏到腹中,才能稍稍宽慰她未被满足的餍欲。

邵衍徒留些许理智,只得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:慢些,再慢一些。切莫露了贪色!

即便这般默念,业已及冠的青年心中那团火又如何能抑住?

男人耳廓红艳艳得很,不敢往上偷觑一眼,只将脸贴上女孩锁骨,用那尖锐凸起的细骨薄皮去冰一冰滚烫的红晕。

奈何下头诚实得紧,也不知有意无意,男人的手带有不容拒绝的强势,扣着女孩的胯,翘着麈柄,湿润润地研磨起那细长的腿心。

宝知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,鼻腔中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轻哼,只将那张在欲念中惊慌失措的脸藏于长发之中。

“唔哇……衍郎……”

小狐狸晕头转向下才发觉落入猎人的陷阱,被捉住后颈无法脱身,只得发出惊慌的哀叫,妄想唤起另一物种基因深处的怜悯。

只可惜,何处山头的猎人会去怜惜自己的猎物。

她又见到邵衍另一面。

这般强势,不肯退让。

温柔的邵衍,执着的邵衍。

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?

女孩的指尖深深嵌入男人后背肌肉的纹路之中,只内心天人交战。

可不过想了一个来回,眼中就泛出纵容,甚至笨拙地抻起腰身,配合着爱人的节奏。

邵衍小小的心快要叫欢喜撑破了。

这是我的妻。

这是我的妻!

她只有我!

我也只有她!

(南北客整理)

这是我们二人的家!

便是做到天荒地老,只管缠绵至山崩地裂,也无人敢闯入庭院。

她不会被逐,他抑或不会寻当子翻墙避开。

真真叫他幸福地要落下泪来。

他真是天选的饕餮,不用教,自然而然就会顺竿子向上爬。

“为什么要藏起来?”

邵衍拨开层层青丝,从中寻到含羞带怯的新娘。

“拜托……别看我……表情很丢人。”女孩诚实地回答,桃花眼水光潋滟,且将脸向一侧不自然偏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