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今日未着鹅黄,想来是避讳今上,只着件青金石长袖礼袍,这样稳重的颜色,不像姑娘家,反而似是初次担任宗妇的新娘。

邵闻璟心里突然一痛,低声道:“起来吧,赐座。”

宝知只肯坐一小段,像个木讷的傻子,邵闻璟问话才肯说一句,旁的都憋在心里。

她太防备了。邵闻璟心中轻叹。

循序渐进,徐徐图之,不能逼太紧。他在心中告诉自己。

“你可还记得我们一道在文州时遇到那中山狼案?”

宝知如临大敌似的,起身回话:“臣女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