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微蹙着眼眉,似是不解。
尔曼努了努嘴,随她而来的尔堂二等丫鬟便上前扭住那小丫鬟,将她拖到后头。
丁丁笑着上前将银心扶起:“好姐姐快别跪了。喻少爷累了一天,快到房子寻点膏药预备着。”
银心悻悻行了礼,疾步离去。
尔曼偷觑着宝知的脸色,一双狐狸眼水光潋滟。
“怎么了,累的厉害吗?我唤人去取春轿来?”
宝知忙制止她:“哪有这般娇气。今日哪里都需要人,怕是大伯母那也腾不出人手,何苦去叨扰。”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已经无力维持出那副从容。
现在边上只有二人及心腹丫鬟,总不会出去说嘴。
宝知定定地看着前方,只由着尔曼扶着她,一路慢慢向前。
究竟去哪,往哪个方向。
她不问,只温顺地听从尔曼。
尔曼猜想是刚刚那宗事问到宝知脸上,众目睽睽之下叫宝知尴尬。
宝知客居侯府,明里暗里自然也受过刁难。
她明面上想法子处理,可是内心的委屈只会回到房内一个人默默消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