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夫人喝了酒,人面如桃,红着眼角,声音也响亮不少:“哎哟,还是郡主娘娘神机妙算,我还未使出来,就被戳破了!”
乔徽鸣笑道:“这又如何?宝妹妹莫怕,到时我引你,家中东门可偷溜进去。”
说说笑笑间,年便无声无息结束。
谢四爷的兴致很高,回院子时仍是双眼发光,絮絮叨叨的,侍从忠诚地保持沉默不语,只有乔氏耐心地一句一句回应。
“哎,家里整整齐齐的!连最爱酸人的二嫂也不说烦话!”
乔氏笑道:“又胡说,不许这般说二嫂。”
谢四爷“嘿嘿”一笑,又道:“徽鸣真是好孩子!大嫂教的好,想来岳父大人与大哥泉下有知,自然欣慰。”
这话让乔氏无言,她启唇许久,却吐露不出一句话。
元宵佳节,还是别落泪吧。
乔氏正要说些漂亮话,却见丈夫挥手推开侍从,摇摇晃晃地转身。
她意欲亲自搀扶,谢四爷却长臂一伸,将她拉入怀中。
酒水与男人身上的木香强势热烈地裹挟着女人,叫她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