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白炽热,浓郁而热烈。
邵衍的心在胸口狂跳。
她本就是一团自我焚烧的火焰,不过是出于自保,抑或本就不屑于,故而隐隐。
现下他已无所选择,因为她一旦决定展露出真正的自己,便不会放任他全身而退。
要么一道长长久久,否则便是轰轰烈烈的灭亡。
待那团花锦底的襦裙无声无息地堆砌在腰间,他高耸的鼻梁缓缓埋进如面粉团子般的白软里时,只觉得时刻就此停歇。
没有风雨大作的庭院,没有夹杂着霉味的昏暗,有的,只是通过脸颊传递而来的剧烈心跳。
宝知双臂吊着他,有些蛮横地将他紧紧扣于玉山峰顶,直到胸口感受到有些湿濡的吻嘬含了成一道,才卸了一些力气。
她低头看去,只见男人长睫颤颤,遮去半边凤目,叫她心中生出怜惜。
宝知顺应着心中所想,怜爱地吻着他的眉心同额角。
邵衍一手控着女孩的细腰,一手搓揉着尾椎骨鲜明的凸起,只觉怀里人一阵战栗。
没想到女孩柔柔地吻他,好似母燕哺子。
邵衍心中又软了几分,却不自觉笑出声。
无他,只是觉得宝知这般很是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