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硬是挤入了一个龟头,感受陈俊的两条腿开始发抖。她用手向下一摸,感受到男人两臀瓣之间插入的火热滚烫的巨物。东西只插了三分之一都不到,可陈俊却已经颤抖得厉害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他架在她肩膀上的那条腿似乎想急着收回来,但是被她死死扣住,怎么也挣脱不掉。他只能被迫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但这个姿势,又意味着他的穴口对她完完全全地敞开,没有任何的保留。
生杀予夺的权利,全都在她的手上。
她想要怎么对他,他完全无法反抗,只能任由她的予取予求。
向来如利刃一般锋利冷漠的男人,此刻却透着一点脆弱的美感。只是,如果镜头光拍到他的上半身,那么,他的确是美的。可若是拍了全身,你就会发现,他股间被插入的那个炙热的硬物,让他的“美”好似有了缺口。他的完整性似被破坏了。可被破坏了之后,却是另外一种美了。
她压抑着自己的气息,缓慢地把剩下的三分之二给抵了进去。硬物突破了层层柔软的屏障,在陈俊深深浅浅的难耐的喘息里,最终整根没入。
没入之后,她舒服地喟叹一声,这才有时间侧头问陈俊:“你刚才让我等一下是为什么?”
陈俊仰着头,睫毛如蝶翼扑闪,颤得厉害。
他花费了全身的力气,这才勉强站住了,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开口:“……没有……润滑……”
小树苗:哦,原来是这个事情。
只可惜说晚了,现在插都已经插进去了。
她向下摸了一下,手伸到两个人的结合处,又顺着自己的名器摸索到了男人被捅开的菊花褶皱。褶皱大部分已经被捅了进去,入口变得平滑,但也依稀能摸出一点纹理来。
她在他的屁股中间摸了一整圈,前前后后都摸完了,这才非常实诚地告诉他:“我觉得不需要润滑,你已经很湿了。”
她甚至还抬起自己的手,让他借着月色看清楚自己手指上沾染的、正在往下淌着的水花。
“……你看,这些都是你的水,比润滑还管用呢。”
陈俊看了一眼她的手指,难堪地别过头去。
他的唇线抿得很紧,不难想象这个时候应该正在心里面骂人。
小树苗轻笑:“你要是想骂我你就直接骂出来,别藏着掖着的。”
说着,她往里面挺了一下。
“……哈、嗯……”
陈俊被逼出了一声轻喘。
小树苗:“……我挺想看看你一边挨肏一边骂人的样子。”
说着,她又是挺动了一下,逼得陈俊又是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……尤其,我想看看,你一边被操一边骂人的时候,有多少杀伤力。”
这句话说到后面,几乎就是带着一些调笑了。
陈俊听出来,她就是在笑他。
他抿住唇,有些难堪。
可一条腿依旧架在她的肩膀上,整个后穴依旧是大大打开着的、任由被插入的姿态。他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。“尊严”这东西,在他同意被她在野外搞穴的时候,就已经掉了一地根本就捡不起来了。
他想说点什么挽回尊严,可身体偏偏就是很诚实,迅速接纳了她的硬物。那炙热的、烙铁一般的名器,被包裹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之中不断吸吮、收压,恋恋不舍又欢快地挽留着她。他全身的肌肉好像都在说着“欢迎”两个字,根本不是他的大脑可以控制的。
小树苗打量着陈俊此刻的表情。她就尤其喜欢看他难堪时的模样。
她:“……怎么满脸都这么不情愿?搞得像是我强奸你一样。”
她又说:“……真不情愿那就算了,外面还那么冷,我也不是特别想。”
说着她就缓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