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乐喝完,她抬眼看了一下时间,已经快午夜了。她也不想那么多了,先搞今天的20分再说。
她上了楼,进了房间。林疏埋在起伏的被子里,好像是睡熟了。
她跟林疏撒了谎,说自己今晚陪林疏的表妹去看一个午夜场的话剧。林疏从不对她起疑心,恰好表妹也特别配合,特意拍了一张话剧的票给林疏看。
小树苗都差点要怀疑,这究竟是我的表妹还是林疏的表妹。有这么坑自己哥哥的吗。
她掀开被窝,钻了进去,被窝里的热气裹住了她。
林疏察觉到了外头的冷意,呢喃了一声,然后翻身面对她,无意识地伸手将她抱住。
“回来了?”
小树苗:“嗯。”
“外面冷不冷?”
他用自己温暖的手掌把她的手给裹住,捂在了自己赤裸的胸膛上。
小树苗的手刚摸过冰可乐,冰得很,手一碰触到他的滚热胸膛就要缩回来。但林疏握得很牢,不让她松开。
小树苗:“你就不怕我的手冻着你。”
林疏垂着眼睑,半睡半呢喃:“给老婆捂手手,是做老公的义务。”
他睡梦里说话透着一点轻柔的撒娇,少了平日那种疏离的克制,多了一点孩子气。
她被逗笑了。
“但你的胸膛太硬了,硌着我。”她说。“我想换一个部位捂手手,行不行啊?”
说着小树苗的手就往下伸,伸到了林疏的屁股上。
林疏习惯裸睡。小树苗的手在被窝里往下,一把握住了他光滑的两瓣屁股。
手感真好。
她一番揉啊搓啊,两只冰冷的手也被男人的屁股给捂热了。
等捂得差不多了,她就翻身起来,骑坐在他身上,在他耳侧呢喃:“打一炮?来不来?”
林疏的手背抵在自己的额头上,有些无奈,轻柔地叹息一口气。
“能不能给休息一天?”
自认识她之后,她每天都会要一次,好像没有一天停歇。有时候,他都不得不佩服她旺盛的精力。
“不能,不行,不可以。”
小树苗撒娇,“我现在就要,必须要,马上就要。”
说完,又补充。
“况且,每次说不要的都是你,最后每次被肏得爽翻了的人不也是你。”
说着,她就把林疏的腿架了起来。
林疏有些无奈,但终究没有拒绝她。他笔直修长的腿顺从地架在她的肩膀上,熟软的后穴很轻易地就被她的性器给抵住。两人做了太多次,做到身体好像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,连他的每一丝褶皱都清晰了解该怎么去取悦和讨好她。甚至她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,连他的甬道都习惯了对方的形状和弧度,习惯了被她高频率地抽送和摩擦。
甚至,她还没有开始来得及抽送,他就像是吃青梅的人会提前分泌口水一样,提前感受到一种被抽插的快感。哪怕这仅仅只是一种心理上的错觉,却也将他刺激出了一丝快乐的晕眩感。
或许她说的对,每次说不要的都是他,最后每次被肏得爽翻了的人也是他。他没有除了小树苗以外的性经验,所以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,持久地沉溺进某个人带给你的快乐中无法自拔。
他的身体像是完完全全都只属于了她一般,轻而易举地容纳进了她,又轻而易举地被刺激出了高潮与晕眩的爽感。在她的撩拨之下,一切快乐都变得那么轻易。
这个夜晚,林疏再次沉沦进了无边的暗里。
*
翌日起床,小树苗又打开了自己的系统界面。
一旁的林疏正在换衣服,并未察觉到身后小树苗那一声轻微的叹息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