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,很浪荡的那种,求着她“插深一点”、“操坏我”的那种。
她故意又是深深挺动,名器在敏感点的位置碾来碾去。林疏纵使再隐忍的人也受不了了,痉挛一样地颤动了好几次,气音都是断断续续的:“……别、别……那里……”
她抬起头去看,发现男人的脸上都是朦胧的泪光。
舞台绚丽的灯光折射在他瞳孔里,倒映得他的眼泪也汪汪的,泛着各种迷离的光晕。
绚丽的红,迷离的紫,幻夜的黑,全都在他半垂着眼眸的眼底。
那里是情欲,挣扎,痛苦,喟叹,是极致的欢愉。
她被林疏此刻那一张沾染了瑰丽情欲的脸,吸引得无法自拔,根本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。
她觉得眼前的林疏真的太美了,美得……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。
以前她不会用“美”来形容他。以前是英俊,是那种你觉得无法亵渎分毫的、极其正直的英俊感。但现在,她品出了一种堕落感。
林疏好似正直直朝着深渊坠下去,而深渊底下是世间最绚丽的花,最动人的情欲,最勾人心魂的瘾。它们交织在一起,形成瑰丽的、摇曳的花丛与触手,包裹着堕落的他,接纳他,让他有了迷离梦幻的失重感。
有些事情她忘记了要提前告诉林疏:一旦开始,你可能就无法结束了。
发生过的事情,没办法再装作从来没发生过的那样。林疏的生活不会再如往常那样平静,他的瘾也不会再放任他回到世俗的框架与规划之中。女孩霸道的情欲,从此给他的人生划出了另外一条分岔路。
她就这么当着几千个观众干他,好几次都干得底下的座位在吱嘎颤动。林疏用一只手挡着脸,两条腿架在她的肩膀上,被干得小腿乱颤,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痉挛。
这个姿势太过霸道了,根本不容许他动上一分一毫。他无法挣扎,只能允许身体被大大地打开,被野蛮地插入,整个身体都压制在她身下,甘心臣服。
他仰头的时候会吐出很艰难的喘息,但他流的眼泪远远比他的呻吟声更多。那些泪光带着绚丽的光束,从他眼角淌落,很快就漫了整张脸。小树苗也是后知后觉才发现林疏被她给干哭了,而且满脸都是泪痕。
她抬手,替他擦了擦眼泪。
“快了,马上就射了。”
舞台上的表演也快要结束了,在一段表演衔接着下一段表演的时候,会有全场灯光全亮的几分钟。如果不抓紧,到时候林疏被干得眼睛肿肿的画面,可能就要落入所有人的眼中了。
她啪啪啪地开始抓紧,趁着众人都在情绪高潮和大合唱的时候,毫不顾忌地大开大合起来。
林疏被插得一阵胡乱颤动,嗓子里的喘息声也被逼到了急促的地步。他受不了一般地环绕住她的肩膀,把自己的脑袋整个都埋在了小树苗的颈窝之中。这是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,像是寻求安全感。而与此同时,他的两条腿也不受控制一般地环绕住了小树苗的腰,好像是把自己完完全全都交给了她。
小树苗急促地一阵啪啪啪,频率飞快,打桩打得下面水花四溅。
最后,她狠狠一射,射在了林疏的体内。
林疏被射得一阵迷离,眼前是大大小小的舞台光斑。
他仰头,人生第一次,在后穴的高潮之中获得了极大的愉悦。这种愉悦比起前面高潮的射出,来得更为持久、更深入,是一种与人生过往经历完全不同的高潮。
他足足缓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