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则安之,殿下不如安下心。记得喝药。”

容见:“……”

他不喝药!他不喝中药!

那天晚上,容见想了半天,没想明白竹泉那些话的意思,只能当做和尚爱念经,爱装神弄鬼,暂时还是别想太多。

*

从宫中歇息一日,回到公爵府中后,费仕春想的第一件事,就是处理掉经手过此事的人。

虽然费金亦一定会为了自己收尾,但费仕春知道自己这事做的极蠢,没捞着好处不说,差点葬送了前程,本来就让费金亦失望,若自己再解决不了与此相关的人,日后怕是更难面对父亲。

想来想去,还是要让宫里头的那个闭嘴。

费金亦想的是先派人把范瑞的妻女找来,锁在郊外的院子里,再叫人给范瑞传口信,除非对方没有半点心肝,否则必然是要来的。

他这么想着,张嘴叫了几声小厮,没料到夜还不深,自己还没睡着,小厮却睡得像死猪,没有一个人应答。

明天全都得发卖出去。

费仕春抬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,哐当当的巨响,外面守着的小厮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即使是他这样的人,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,想去外头瞧瞧到底是怎么了。

突然有人敲门。

这门敲得十分得体有礼,不短不长的三声,连间隔都一致。

费仕春以为是奴才醒了,怒气冲冲道:“滚进来。”

屋外的人打开门,走了进来。

脚步声很轻,只是似乎拖着什么重物,在地上摩擦翻滚,不免产生些许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