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借口,应付陈玉门是这样,应付长乐殿的人也是如此。
于是四福特意给他留了个木牌,周姑姑亲手打了络子,放在随身的锦囊里。
临行之前,灵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容见将木牌从锦囊中拿出来,上面是空白的,不知道该写什么。
明野看着容见,他似乎总是会因为这些小事而犹豫不决,却让明野觉得很可爱,便问道:“殿下有什么愿望吗?”
容见想了又想,用小指蘸了口脂,在木牌上写了“平安”,本来还想写“健康”,结果根本写不下。
有点泄气。
明野没有笑他,认真地问:“听说挂在高处更好,殿下难得挂一次,要不要挂得更高?”
其实容见不信这些,就是凑巧来了,锦囊里装了,明野也问了,好像来都来了,不顺道挂一下以后会后悔。
但容见以为明野的意思是会帮他挂,毕竟明野的个子那么高,又会轻功,没料到是被突然抱起,坐在他的臂弯间,明野的手扶着他的腰和后背。
容见吓了一跳,他的裙子层层叠叠,绯红的裙摆上的金线绣出繁复精致的花纹,在明野的臂弯间绽开,像一朵开在冬日里,很美丽的花。
明野活到这么大,见过的人不计其数,但都没有产生过什么多余的感情,甚至没有能让他动摇过的人。
容见是唯一一个,只有容见能令明野的心泛起波澜,是改变他的人。
容见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姿势,在半空中摇摇晃晃,不敢往下看,总有些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