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夜空中只有一轮弦月,前几日下的雪还未化,一旁开着几枝绿萼梅,颜色颇为新奇,容见有心想多看几眼,打发时间。
也不知道来不来。
容见本来觉得是很安全的。因为根据《恶种》的原文也可推测,当时北疆人其实也不想闹得太大,和大胤不死不休,试图刺杀公主的事很快就会被南愚人咒杀费金亦的事掩盖过去。而真的把大胤明面上钦定的继承人的母亲掳走,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。
然后,霎时之间,容见感觉掠来了几个人影,本能是想要逃开,但他确实手无缚鸡之力,在这样一个不科学的世界,能打得过一个纨绔子弟,却完全没办法从北疆人手中挣脱出来。
挣扎之中,容见被人捂住了嘴,头上的步摇花钿落了一地,有零零碎碎的响声。
被人敲了脖子,昏迷过去以前,容见的最后一个想法是,希望锦衣卫有点用,被让人真把自己掳走了。
那可真是阴沟里翻船,一下子翻了个大的。
作者有话要说:
见见,见见,你想好怎么直面怒火max的老公了吗(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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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烛穿越过来后,发现浴缸中饲育了一条幼生期人鱼。
他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,有着雪白的皮肤,美丽的容貌,苍蓝的眼睛,垂至脚踝的金色长发如海藻一般充盈着整个浴缸。
他的眼睛因过度哭泣而近乎失明,人形时的大腿内侧因为抽血过度而满是针孔,为太多大人物献唱后的嗓音变得嘶哑。
这样一条奄奄一息,濒死的人鱼。
祝烛看了他一小会儿,决定既来之则安之,还是要给原身造的孽收拾残局,再把这只品种珍稀的幼崽放生。
于是,他在图书馆中翻阅到这样一本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