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平日里吃了大娘多少糖,嘴巴怎么就没吃甜一些?大娘这不是想着路上可以照顾你们两个嘛,不然我早就一个人出门了。”
小羽点点头:“嗯,谢谢大娘。大娘以后就自己来吧。我已经长大了,可以照顾阿厘的。”
谢陟厘一面赶车一面听着车上一老一小说话,不自觉地笑了。
小羽脑瓜比她灵,嘴皮子也比她快,真等长大了定然比她厉害得多。
西角城离云川城近得很,没多久马车便到了城门口,下车后并未找到王二哥的影子,等了半天王二哥才姗姗来迟,说衙门里有点事耽搁了,还客客气气地给谢陟厘赔了个不是。
一面说话,目光一直往谢陟厘身上打量。
谢陟厘今日穿一身淡蓝衫裙,终于没有系那身围裙,丰厚的长发照往常那样结成长辫,直垂到腰后,北疆风大得很,衫子贴在身上,露出那盈盈一握的腰线,面上是肤白胜雪,眸若点漆。
男子们的赛马会,对于女子们来说便是赛美会。在无数盛妆打扮的女孩子中,谢陟厘素净得会让人一眼忽略,但只要看上第二眼,视线便很难从她身上挪开。
她就像一捧清泉似的,越看越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