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(2 / 2)

唯有敬服,不敢有一丝怨言。”

做哥哥的十分感动,做弟弟的相当宽恕,兄友弟恭,孝悌双全,皇帝十分满意,便要添酒回灯重开宴,还要拉上风煊去喝盏酒,压压惊。

风煊领命,下城楼的时候,接连咳嗽了几声。

谢陟厘这个太医这才被人们发现,奉命给风煊请脉诊治。

谢陟厘不必诊脉也知道风煊的身体,此时手探上去,一脸沉痛地把风煊的脉相往大里说。

风煊经年久战,本就有旧伤累累,上次在揽闲院受的伤至今并未完全愈合,受此冷雨风寒,须得尽早祛寒医治,否则阴寒入体,又要形成旧伤。

这下皇帝当然不能再拉着风煊去喝酒了,命谢陟厘即刻为风煊医治。

风煊虽已搬出去,皇帝为示隆宠,寝殿依旧为风煊留着,侍候的人也都还在。

进了门,谢陟厘便让人烧水的烧水,取药的取药,备衣裳的备衣裳,总之是把人去使得干干净净。

在最后一个内侍离开房门的同一时间,谢陟厘便被风煊抱住。

他抱得很紧,紧得像是要把她按进骨头里。

谢陟厘也紧紧地抱着他。

这一刻两个人心里的念头是同一个我差点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

好一会儿之后,谢陟厘才松开他,拿帕子替他拭脸上的水,一面把宫中的情形告诉他。

然后道:“你不是一直疑惑为什么皇后会知道孟泽的事吗?我瞧着德妃好像有点问题,可以好好查一查她。”

“我真不想让你管这些。”风煊抚着她的头发,轻声叹息,“可这一回真是多亏了你。”

谢陟厘轻轻笑了笑。

能帮得上忙,她觉得很好。

又问道:“你入城的时候真的没有伤亡吗?宫内的戒备都如此森严了,城门却不设防吗?

“他铁了心要我的命,怎么可能不设防?只不过他以为我着急入城,定然是走最近的西城门,却不知道我也料定他会这么安排,所以特地绕了点路,从南城门进来的。”

风煊的声音懒懒的。

谢陟厘的动作轻柔,屋子里也暖,在冷雨中跪到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慢慢地复舒,首先感觉到的就是怀里人的柔软与温暖,他捉住她的手,重新把她按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