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陟厘被他吻得昏昏沉沉,直到他松开她的唇,她才发觉一个问题他的唇干净清冽,没有一丝酒气。
“你、你没喝酒?”
“喝了酒还往你这儿跑,那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了。”
风煊的手轻轻抚着谢陟厘的面颊,指掌指下肌肤如玉,温软腻滑,风煊几乎是自虐一般压抑着手上的力道,也压抑中心头汹涌的潮热,“阿厘你放心,我要给你世上最好的洞房花烛夜,在那之前,绝不会乱来。”
谢陟厘一颗心砰砰乱跳,“你你已经够乱来的了”
风煊一声低笑,声音闷闷的:“傻阿厘,我看你是不知道什么叫乱来吧?”
谢陟厘的脸红得不行,还好一片黑暗,谁也看不清谁。
再这么聊下去好像有点危险了,谢陟厘颇为生硬地清了清嗓子:“我我明日还要早起,我们”
“早点睡”三个字还在喉咙里,忽然觉得风煊的手一紧,然后打了个惊天动的喷嚏。
谢陟厘:“”
呃
这一晚上闹的,她都忘了大将军对猫过敏。
80. 八十 要是小时候就认得你
风煊回到自己府邸的时候, 路山成正在花园里练刀。
风煊眼睛高高肿起,一路都在打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