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处,太子的人都有法子把皇帝的女人送到他身边。
“来不及了。”谢陟厘声音平静,实则心中砰砰直跳,她用力咽了口口水,搁下医箱,“我、我得帮你。”
“不行不行”
大颗的汗从风煊的额角滑落下来,脖颈上已经沁出了一粒粒的汗珠,风煊别过头去不看谢陟厘,每多看一眼都会让他的痛苦更甚一分。
偏偏谢陟厘像是个不怕死的,说干便干,抬手就来。
“谢陟厘!”风煊怒喝一声。
“嘘”谢陟厘低声道,“别把人引来。”
说着就把风煊的腰带解了下来。
风煊要疯了,他用力抓住了谢陟厘的双肩,掌心的伤被挤出血来,疼痛像利刃一样劈进脑海。
脑子终于又利索了起来,风煊几乎是咬牙切齿:“不要胡闹,我绝不会用你来当解药!”
“可你总这么硬着不好。”谢陟厘带着一丝大夫独有的客观与冷静,道,“伤身体。”
风煊:“”
他发现他犯了个错误。
他为什么要去抓谢陟厘的肩,而不是抓谢陟厘的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