厘施针之后,萨珠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,靠在柱子上沉沉睡去。
古纳把斗篷盖在妹妹身上,然后向谢陟厘道:“你方才也是这么扎你男人的?”
谢陟厘微微一愣,他们各自占据神庙两端,隔着好几根大柱子,古纳怎么可能看见她做了什么?
“你男人护你比狗护食还凶,若不是被扎了,能让你一个人走到我面前来?”古纳说着,抬了抬下巴,“你把他俩都扎了,难不成是要跟我出去找食?”
“大、大王英明。”谢陟厘道,“这是我小小的私心。我自小便是孤儿,身份低微,原配不上大将军,现在只希望能为大将军多做些事,好让他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将来给我一个名份,多给我一点宠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