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多读点书。”
“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。”傅鱼丽顿时笑了,收起小镜,帕子轻轻往谢陟厘脸上一甩,“不过呢,人好看,多读书叫才貌双全,人不好看,读再多书也不过是当医女的命,何苦费这个劲呢?”
风煊喝了壮阳药还拒绝了她,确实让她颜面扫地,但谢陟厘全须全尾地下山来了,说明他照样也没动谢陟厘,傅鱼丽心里平衡了不少。
再加上这些日子谢陟厘整日在医护营忙上忙下,空了还会去兽医那儿帮忙,并没有踏进这大帐一步,看起来好像真的只是大将军因着某些原因认识,但也仅止于认识而已,傅全丽便没大将她放在眼里,只冷不丁刺她几句。
谢陟厘对此的反应是:您说您的,您开心就好。
这会儿还认真地点了点头:“傅姑娘说得很有道理。”
“”傅鱼丽看着她,翻了个白眼,一扭头走就了。
谢陟厘不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。她一向谨遵师父的教导,出门在外多顺着点别人总是没错的,这样比较不容易被打。
众人也都跟着傅鱼丽一起走了,她们打扮停当,为的是去校场看操练。
看操练是假,看巡查操练的大将军是真。
谢陟厘放下书,看着美人们像一群花蝴蝶似地飞了出去,心里由衷地觉得惠姐说得对。
她们来军营果然是干那啥的。
*
被这么一耽搁,谢陟厘怕赶不上回家给小羽做午饭,抄近路从校场旁边走。
校场十分宽大,东西两边的高台上,旗兵挥动大旗,将两名将领的命令传达给士兵。校场上兵如龙,马如雷,踏得整个校场尘嚣日上,卷起的飞尘都被风吹到这边来了。
谢陟厘拿袖子掩住口鼻,快速赶路。
忽地,前方道路的守兵将手中的长/枪交错,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谢陟厘一惊,还来不及问为什么,守兵示意她去看校场外点将台上的旗语:“来人不得通行。速去点将台。”
谢陟厘更惊了,疑心守兵看错了旗语:“我?去点将台?”
这两样东西八辈子也扯不上什么关系吧?
守兵肯定地道:“旗语就是这么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