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也昭示着她在忍耐边缘的情绪。

直到这时,夏笺西才开始慌了,如梦初醒一般软下态度,急忙抓住她的手:“姐,对不起,我......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相信你们......”

“我和他在一起了。”

她打断他。

“......什么?”他愣住。

“我说......我和宋堇宁在一起了。不是恩客,不是包养,也不是普通朋友。”

纪津禾的脸色第一次这么沉,像是沥了极北的霜雪,刻骨地把所有的事情都拉到明面上来,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

“至于彼楼,我确实在那里待了三个月。”

累,真的很累,疲惫在一瞬间蔓延上她的全身,拖着她一点一点下坠,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声音都已经颤抖。

“夏笺西,我不是纪云,也永远做不到他那种程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