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给你吧,我回去了再买。”
“谢谢姜大叔!”林雪君一高兴起来,称谓都变了。
姜兽医哈哈一笑,恨不得将自己的医药包都送她。
“我的这副手套我也不丢,虽然都有点硬了,但这个手指头上扎个洞,还能给小羊小牛做奶嘴,万一有母畜生病不喂奶,奶嘴奶瓶就派上用场了。”林雪君掏出王英送给自己那副旧手套,珍惜地摸了摸,又改了口:“我这副也还能用,还是先用着吧,这个东西在咱们这太稀缺了,能省就省着点。”
两个人聊了会儿兽医学上会用到的各种奇怪器具,便开始讨论给牛羊助产的方法,阿木古楞和小刘则在边上做笔记听课。
小刘很快便发现,阿木古楞常常只是专注倾听,并不记录。休息的时候便问他:
“好记性不如烂笔头,你咋不记笔记呢?”
“我都记在这里了。”阿木古楞敲了敲自己脑袋,表情格外正经,淳朴真诚得没有任何炫耀之态。
“……”小刘看看自己好多大白字的笔记,默默抿了抿唇。
在专注工作的过程中,时间过得特别快,转眼日照偏西,天色又昏沉了。
姜兽医收获满满,拍了拍笔记本,笑着道:“明天早上我就走了,这次收获颇丰啊。”
“姜兽医回场部吗?”林雪君问。
“不啊,还要去后面的牧场走一走,春天要开始准备大批量地给羊剃毛了,得去看一看牲畜。”
林雪君送姜兽医到门口,目送对方走向寄住的大队长家,一转头忽然发现不对劲。
“咦?”
昨天门口明明只堆了一座小山的碎石子,都是阿木古楞推过来的。怎么忽然小山变大山,还不止一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