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一时之间,手脚都好像不知该往哪里放了。
这一日,他在屋中留得久了一些,但依旧守礼得很,除了照顾她时必要的接触之外,并无任何一点逾矩的动作。
林啾如坠梦中。
她看着他为她煎药,替她吹凉――与往日不同的是,他没有用扇子扇凉,而是轻轻地吹凉了它。
林啾把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喝得一丝药渣都不剩。
她把微微发颤的手藏到棉被底下,摆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,看着他替她掖好被角,然后收拾了药碗出去了。
门一合上,她立刻笑得有牙没眼。
正要打滚,门忽然开了。
林啾赶紧抿住唇,一本正经地凝视着他。
她很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女先生。
他的眸中划过笑意,脸色却十分严肃。他返身关上门,走到竹榻前坐下,声音低沉冷静:“林啾。”
林啾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