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起来。他扯烂了自己的衣裳,满面赤红,额头爬满青筋,“呼哧呼哧”喘着重气,抱着驴臀在发疯。
他的脚下扔了一只空酒壶。
这一幕柳清音早已见识过了。
她呆呆地立在门边,心下暗忖,‘这个林啾果然与乌季不同,狡猾得很,难怪我屡屡在她手上吃亏。只是,她为什么要坑王寒玉呢?真的是想要向我示好不成?’
林啾慢慢走过来,与她并着肩,手中拎着原本放在柳清音面前的那壶酒。
她朝着王寒令与驴子的方向扬了扬手中的壶,道:“喏,有酒、有菜,还给你带来了一出大戏,我这番恭贺,算得上是很有诚意了吧?”
柳清音冷笑道:“不用假好心。你知道这点小伎俩坑不到我,你若敢对我动手,只会自食恶果。不下手,算你聪明。”
林啾摇头笑道:“你却不太聪明。”
柳清音讥讽一笑。
林啾高高扬起手中的壶,将壶嘴对着自己的嘴,凌空饮下一大口,然后信手将壶递给柳清音,动作十分潇洒。
柳清音此刻已彻底卸下了心防,于是接过酒来,也学着林啾的模样,将余酒饮尽。
王寒玉很快就结束了。
然而他结束了,驴子却来了兴致。
场面更加不堪,动静愈大,终于引来了人。
这一幕着实令人瞠目结舌,有人想要救王寒令,却见他发疯一般抱着那驴,不许旁人抢他的卿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