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怎么会愿意配合瑞王,去演这么一场戏?
人皆是无利不起早,
这会儿萧景珩越往深处想,越是觉得这件事隐隐透着不妥。
思虑间,他不时摩挲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,眉宇含色也是肉眼可见的一寸寸阴郁下去。
良久,才听他冷嗤道:
“朕将萧景琏关押入宗人府,安王却私下嘱咐你好生看顾他?呵,他倒对一介罪臣很是体谅。”
纳兰措忙说:“或许也不是体谅。微臣以为,安王殿下极为看重兄弟间的情分,待皇上如是,待瑞王亦如是,故而才会委托微臣对瑞王加以照顾。”
萧景珩冷着脸说:“那他二人昨日在你面前演的那场骨肉相残的戏码,又是安王看中了和谁的兄弟情分?”
这话纳兰措不会答,也不能答,
只得低着头,惶然立在堂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