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
此刻忆及往事,萧景珩的脸色霎时如冷寒冰川,蹙起的眉心处也隐隐蕴着灼人的怒火,

“你蛰伏在朕身边这么久,从始至终,都只是为了要谋夺朕的皇位?”

“不然呢?”尚阳微微耸肩探手,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,笑声若银铃,

“皇上以为你身上还有什么好贪图的?是你的薄情寡性,还是你的满腹疑心?啧啧......”

她口吻戏谑至极,边说边摇头道:“怎么,皇上是到今日才后知后觉的吗?呵呵,若非祁王庸懦,遭不住刑供出了此事,你的皇位,本已该是帝君的囊中之物才对。你以为你很聪明吗?哼,你不过是命好罢了。”

她字句讥讽,惹得萧景珩怒火烧心。

他瞪着尚阳,眼中闪过一抹狠戾之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