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灰心到了极处,忍着泪别过脸去,是不愿再和惠妃多说一句。

云杉看不得主子委屈,也是没好气地质问起了惠妃,

“若不是因着您突然发作,拿起掀帘棍对着自己的小腹一顿猛捶,皇后娘娘如何会急着去拦您?又如何会被掀帘棍给误伤?更不会胎动早产,差点救不过来......”

惠妃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你颠倒黑白!明明是......”

“惠妃娘娘!”江德顺高喝一声,截断了惠妃的话,“您腹部的伤痕,太医也瞧过了。伤痕自左上向右下,如果是被旁人打得,必得是站在您面前左手持棍。皇后娘娘即便手上有伤,伤的也是右手,又怎么能......”

“不可能!是她!是她一早就有预谋!皇上!这一切都是......”

“预谋?”萧景珩难掩怒意,厌恶至极地瞪着惠妃,

“朕问过当日给皇后请安的六宫嫔妃,她们皆说当日皇后让各自散了之后,是你自己执意要留下来,说你有话要对皇后说。你说皇后有所预谋,难不成皇后未卜先知,能提前预知你会自请留下来,顺势安排好这一切吗?”

惠妃乍惊失色,

她看着此刻盈盈而泣的昭华,少顷才反应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