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忧虑,今日又参加三皇子三七大悲大恸,故而导致下红之症转为了崩漏之势。此症颇为棘手,微臣也只能尽力一试,看可否保住龙胎......”

萧景珩眼神空洞,似是在默然思忖着什么。

不多时,听他忽而低声说了句,

“若实在棘手,那便......”

后头的话,他滞在了喉头,并未宣之于口。

张太医不解地问:“皇上说什么?”

“没什么。”萧景珩摩挲着拇指上佩戴的扳指,眉宇之色阴沉如黑云压城,“你且尽力医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