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边摇头晃脑的,倒是像模像样。

“已经能识得这么些字了?”

宁婉霜自嘲道:“臣妾大字识不得几个,常惹出笑话来。念着承欢养在臣妾这儿,可别跟臣妾落了个一样的短处,便请了几位识字的嬷嬷,闲时也教导着。

说来也是这孩子天资聪颖,那日听他念诗经,还说是要送给臣妾与皇上,似乎是念......死生切阔,与子成说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臣妾觉着寓意甚好。”

“哈哈哈~”萧景珩朗声发笑,轻拍了拍宁婉霜的手背,笑眼看她,“是契阔。”

宁婉霜羞红了脸尴尬笑笑,“瞧臣妾,这不,又闹笑话了。”

其实她哪里会分不清‘契阔’与‘切阔’呢?

只是诗词念错了,意思也便错了,倒是也不必与听词之人‘与子偕老’了。

萧景珩着人将承欢带进来,

近看之下,承欢身上的蛇皮癣虽有缓解,但仍旧瞧着有些骇人。

因为皮肤干燥的缘故,他额不生发,眉毛也稀疏得可怜,

这模样宁婉霜日日都见早已习惯,但萧景珩却是不自在地挪了挪坐姿。

“儿子给父皇、母妃请安。”

承欢很知礼数,弯身拱手作揖,小家伙做起来也是有板有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