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诊治,因着医好了我的疫症,才被家中提用。

我听说他祖上是有一张可以医治杂疫的方子的,他也是用那方子治好了我,或许他倒可用?且这人与我也有些渊源,小福子是他的幼弟,且他从前只是护国公府的外医,朝廷没有记载,也无人知晓他与我和小福子之间的关系。若是你能寻着他,带去江南,也可护你周全。”

萧景琰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她的关心,有些敷衍地撂下一句,“知道知道。”

又拍拍宋昭的肩头,说:“而今此地我也不便多留,你好自珍重,我先走了。”

他转身还未踏步,宋昭忙叫住他,

“喂......”

有一词哽在喉头却是吐不出,只得转而有些羞怯地道:

“你......一切小心。”

萧景琰回头看她,不禁翻了个白眼,

“我不叫喂!”

“哦......”

“呼......”萧景琰无奈耸肩叹了声,又是回身潇洒摆手,

“罢了罢了,走了~”

“喂!”宋昭又是唤他,只不过此番声调陡然拔高了些。

“又干嘛!?”萧景琰愤愤回头,脸上写满了不耐烦。

却见宋昭眼波澄澈相望于他,笑意婉静地喃了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