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滚动着,

“你的性子本宫知道,本心不坏,但总会说些没边儿的话惹得祸从口出。今日这事儿你也别放在心上,颖妃原是跟你差不离的脾性,但她也是为了你好。你如今入宫了,许多性子也是该收敛起来。”

如贵人哭着说:“娘娘是不知道,自从嫔妾和颖妃同住之后,她便日日给嫔妾脸色瞧,动辄就用宫规说事,一个耳光一个耳光的打下来!嫔妾日子实在过得辛苦。早知如此,当初嫔妾就不该入宫......”

“嘘。”宋昭食指置于如贵人唇间,阻止她继续说下去,

“你瞧瞧,你又胡言乱语了不是?”

如贵人不再说下去,只是哭得更委屈了。

宋昭安抚着拍了拍她的肩膀,无奈叹息道:

“本宫也是一路从答应的位份上熬上来的,新入宫的低位嫔妃,有哪个没瞧过自个儿宫中主位的脸色?况且颖妃手中还有着协理六宫之权,她要惩罚你,你怎么着都得受着。”

如贵人攥紧拳头,愤愤地说:“那嫔妾就只能一味由着她作践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