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心中还是记挂着你的。你也是,平日里也别总是在自己宫中待着,也该多去御前陪伴在皇上左右才是。”

她端和地看着宫中这些老面孔,又道:“你们都是宫中的老人了,应该伺候皇上更贴心才是。”

舒妃说:“皇上与臣妾也是如此说,从前臣妾因为小产一事兀自神殇了许久,倒也拂了皇上的关怀。昨日皇上与臣妾说的话,臣妾自当珍之重之,好好记着。”

“哎呦,你当真是该好好儿记着。”

宸妃蔑笑着,用她那贯是阴阳怪气的戏谑口吻,调侃道,

“你一年半载的就侍寝那么一次,当然要记得牢些。最好是让内务府给你做块金匾,把日子刻在上头,要你日日在宫里供起来才好。”

舒妃脸色霎时垮了下来,但她也没和宸妃争论什么,

她可太了解宸妃的性子了,

她若分辩一句,宸妃定然还有八句十句揶揄的话等着她。

如此还不如充耳不闻做个哑巴,只将宸妃晾着就是了。

见殿内气氛有些尴尬,皇后又看向在自己座上吃个没完的惠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