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道:“你入宫晚,许多事都不知道。从前宫中还有个杨贵人,她和宋贵人一样知书达理温柔娴静,也很讨皇上喜欢。但就是因为得罪了宸妃,好好的人突然没有征兆的就疯了。蓬头垢面,穿个肚兜在长街上奔走的荒诞事也有。太医去瞧过也查不出端倪来,后来她竟在宫里面饮朱砂自尽了......”
她说着,瞧萧贵人的脸色又开始变得难看起来,忙转了话锋道:
“罢了,不提这些。宸妃母家势盛,皇上尚且要卖给她三分薄面,她的事咱们如何敢管?只顾过好自己眼前的日子就是了。”
另一头,萧景珩也送宋昭回到了她的住所。
这一路上迎着风口,萧景珩都细心将宋昭护在身后,对她的疼爱是肉眼可见。
回房中后,宋昭也主动牵起萧景珩的手,暖在她又白又小的掌心里,
“皇上一路护着嫔妾,倒要自己吹了冷风。云杉,你去热些红糖姜茶来给皇上驱驱寒。”
“别忙活了,朕又不是纸糊的。”萧景珩反手攥着宋昭的手,字句温柔道:“朕能护你一段路,但总不能时时刻刻都护在你身旁。更多的时候,你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,明白吗?”
宋昭缓缓颔首,“嫔妾明白。”
“你明白什么?”萧景珩笑着将她揽入怀中,“最糊涂的就是你。方才宸妃那样对你,朕看着都心疼。她在妃位,你对她可以尊敬,但是不能任由人随意欺辱你。”
宋昭娇声说:“嫔妾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