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今昭醋意大发,倾身辗转厮磨。

阮清被吻得发软,手中的皮质小鞭没拿稳落在地上,双手顺势环住他的脖子。

亲都亲了,好好享用就是。

越今昭不这样想,他想让阮清记住自己。

手掌用力扣住,温热轻软的唇堵住,不留一丝缝隙。

阮清脸涨得通红,快喘不过气,对方却游刃有余,明显不放过她。

纤细的手臂从脖颈间移到胸膛前,用力往外推。

可越今昭的身体犹如坚实的城墙,纹丝不动。

再亲下去,她就要成为星际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向导!

铁锈味弥漫,一丝殷红的液体从嘴角溢出,越今昭吃痛,终于松开她。

阮清手背捂住嘴唇,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肯定肿了。

“你这里有没有冰块。”她问。

越今昭迈着餍足的步伐走出房间,不多时,手上拿着一个冰袋回来。

阮清接过冰袋贴在嘴唇上,似嗔非嗔地瞪了他一眼。

“下嘴没轻没重!”

越今昭眼里漾着笑意,“抱歉,没有经验,以后会多加练习。”

经过身体接触,越今昭的狂躁度降到了37%,在安全范围内。

他抱起阮清往浴室走。

阮清应激,双腿乱蹬,“放我下来。”

越今昭拢了拢力道,说:“身上有味道,带你洗洗。”

阮清抬臂嗅了嗅,“没有啊,什么味道都没有。”

越今昭冷嗤。

没有才怪!

接吻的时候,她浑身上下一股鸟味!特别是脖颈之间,味道最浓。

越今昭不由分说把她放到洗手台上,动作让阮清想起了被叶齐旌软禁的日子。

叶齐旌也是事无巨细,吃饭亲自喂,洗澡亲自洗,有时候擦枪走火,差点抬炮上门。

她不愿意回忆没有自由的时光,更不愿意越今昭和叶齐旌做出同样强迫她的行为。

阮清沉下脸,如果越今昭做出违抗她意愿的行为,他这辈子就别想上位了!

越今昭压根没意识到短短的两分钟内,阮清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。

他把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,放满浴缸,又找出两条干净的毛巾挂上。

确认一切都准备好之后,他看向她,说:“我出去等你,有事叫我。”

“啊?”阮清没反应过来。

越今昭笑了笑,“怎么,清清想让我留下,亲手帮你洗?我很乐意。”

阮清瞬间红了脸,“没有!你,出去。”

越今昭没多留,关门的时候不忘交待,“我去给你找一套合身的衣服,待会儿塞进来。”

对于一个指挥官来讲,找一套衣服简单,越今昭吩咐下去,不多时丁东就搬来一柜子高定衣裳。

他神秘兮兮的凑近越今昭,问:“老大,和阮清向导绑定了?”

越今昭踹他一脚,“没有。”

丁东跳起来,捂着屁股闪开,“不是吧!老大,你进程有点慢啊。”

“我打听到一些阮清向导的八卦,你听不听?”

越今昭言简意赅:“说。”

“咳咳。”丁东清了清嗓子,“裴啟指挥官执行任务受伤,精神海震荡,联邦派去好几个向导都没用。

但是阮清向导只用了一晚上,就让裴啟指挥官精神海恢复了。大家都在猜用的什么方法。”

越今昭脑子里飘过陆伽说的话:阮阮已经和裴啟精神链接了。

他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,胸腔里闷闷的,“继续说。”

丁东说:“今天有个哨兵突然躁狂,打伤了埃里克教官